巴西神医阿里戈之谜 揭秘鬼魂附体事件

2024-10-26 08:16奇闻异事

题名: 神医阿里戈

作者: 约翰?富勒(美)

初访奇人

1963年8月,4个美国人,其中包括曾获美国西北大学医科学位的医生亨利普哈里奇,来到了巴西南部一个偏远的矿区小镇。他们来寻找一个叫阿里戈的人。阿里戈原是个受过粗浅教育的农民,但他的医术在巴西的几家报纸上被渲染得近乎奇迹。

阿里戈的诊所,原是一座破旧不堪的教堂。上午7时诊所开门时,近200名满怀希望的人已等在门口了。人群中有瞎眼老者,有甲状腺异常肿大、身体瘦弱的男人,有坐在手推车里面容苍白的孩子。他们大多是从巴西别的地方乘公共汽车或火车来的。

在屋内,他们看见一位胸膛宽阔、壮实有力的人,穿一件黑色运动衫,一条宽松的便裤,鞋上沾着污泥。他的年龄大约40开外。唇上蓄着浓黑的小胡子,古铜色的脸膛上长着一对目光尖锐的眼睛。他就是阿里戈。手术开始前,他把普哈里奇他们请进了治疗室。

突然,他到病人队伍里头拉出一个老人,粗鲁地让他背靠墙站着。他一声不响,捡起一把4英寸长的不锈钢水果刀,刺入那人左眼,从眼皮底下深深伸入眼窝。那老汉是完全清醒的,但并不畏惧退缩。

普哈里奇一下子给吓呆了。当阿里戈着手用那刀在眼球和内眼睑之间猛刮,无拘束地用力把刀往上伸入眼窝区的时候,他更是膛目结舌。阿里戈接着把病人的眼珠撬得使它从眼窝里突出来。其间病人只觉得有一样东西在打扰他--停在他脸上的一只苍蝇,病人镇静地用手将它拂走。

大约15年前就从医学院毕业的普哈里奇,这时差不多处于休克状态。阿里戈终于从病人眼睛中抽出了小刀,满意地瞧着刀尖上的脓斑,然后用衬衫把它擦掉,对这个人说:你会好的。接着招呼下一个病人。

阿里戈对多数病人几乎连看也不看,就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草率地涂出一张处方。他又不时叫病人靠墙站着,拿小刀在自己的衬衫上揩揩,用它刺进一个肿瘤或囊肿,一只眼睛或一个耳朵,切除其中不正常的生长物。没有麻醉,不用催眠术,无防腐防菌之法,出血也极少。

11时,阿里戈告诉大家,就诊告一段落,因为他要按时上政府福利机构去工作。下午他还要回来。普哈里奇独自留在那儿苦苦思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有什么办法给自己和等待着他的消息的美国同行证明整个事情的经过并非一场幻觉?

回到旅馆房间,普哈里奇努力想找出一个可以明确测定阿里戈才能的切实办法来。他心不在焉地抓搔自己的手臂。正是这个动作给了他启示:他的右肘内侧长着一个脂肪瘤,虽说是良性的,却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肿瘤。他决心要让阿里戈在他身上动手术。

第二天,普哈里奇问阿里戈愿不愿意在他手臂上做手术。阿里戈笑了:当然愿意。接着,他出人意料地转身问大家:这儿有谁带着好的巴西折刀?我要在这位美国人身上用一用。

普哈里奇一下子愣住了,但又无法反悔,已有半打小刀拿了出来。阿里戈选了其中一把。这位美国科学家是好样的。他和颜悦色地说道。普哈里奇横下心,眼睁睁地看着阿里戈怎样开刀。但是阿里戈命令他往别处看,普哈里奇服从了。还不到十秒钟,他就感到一样粘乎乎的东西扔在手里。他朝下一看,是一块血淋淋的脂肪瘤。臂膀上留下半英寸长的口子,里面渗透出少量血水。鼓起的肿瘤已不见了。

普哈里奇回到圣保罗后,一遍又一遍地放映手术时拍下来的影片。影片确定从切入到排除脂肪瘤所花时间为5秒钟。阿里戈的动作太快,几乎难以辨别他是怎样切除的。假如普哈里奇不把那个装在瓶内的脂肪瘤带回,连他自己也会怀疑这是变戏法。

普哈里奇完全困惑了。更为离奇的是阿里戈对自己本领的解释。他宣称:有几个医生的鬼魂附在他身上,尤其是一位1918年去世的叫阿多尔福弗里茨的医生。阿里戈说,正是这位医生做了大多数的手术,正是他口授了那些他笔录得很快的复杂处方。

幻梦中的手术

阿里戈头一次给人做手术是在1950年。

那一年,巴西参议员卢西奥比当古为竞选来到了孔戈尼亚斯附近的城市贝洛奥里藏特。他患肺癌,医生对他说,唯一的治愈希望是马上到美国动手术。在那儿,他遇见了32岁的阿里戈一位献身于矿工事业的工会会员。他俩在同一个旅馆中过夜。

参议员回旅馆后久久不能入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正当他昏昏欲睡之际,门打开了,灯刷地亮了。进来的是阿里戈。

他的目光迟钝。当他走近床边,参议员看到他手执一把剃刀。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比当古并不害怕。他记得那时神志昏迷,耳际听到一个夹杂着德国腔的声音在说:情况紧迫,非得动一次手术不可哩。接着,参议员晕了过去。

他苏醒过来时,房内已无别人。他脱下睡衣查看,发觉睡衣被刀割破了,并有一滩血迹。他下了床,软弱无力地走到镜子跟前,背朝镜面,看到背部肋骨部位有一道明显而平整的切口。

虽然阿里戈记不起是否去过参议员的房间,但他相信比当古讲的是可能发生的,因为几一阵阵奇怪的幻觉老是困扰着他。

比当古回到里约热内卢后立即找了医生,只对医生说他动了手术。医生给他拍了X片子,满以为这是美国外科手术的疗效,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此时参议员向医生讲了真相,并广为传播。几天之内,这条新闻通过各种报刊让全巴西都知道了。

身不由己

在孔戈尼亚斯,随着比当古事件的消息广泛传播,阿里戈已成了民间英雄。

他的一位朋友患了子宫癌行将去世。阿里戈偕同妻子来到临终的病人床前向她告别。牧师主持过临终圣礼,悄悄离去了,剩下一片死寂。阿里戈低着头做祈祷。这时他头脑开始感到刺痛,眼睛也模糊了。

一无先兆,他突然冲进厨房,拿起一把大菜刀,奔回房里。他以命令的口吻吩咐大家向后靠。他拉下盖在女病人身上的裹尸布,分开了她的双腿,拿刀直接刺入阴道,粗暴地用力在里面猛挖。

一个妇女尖叫着跑出了房间。屋内其他的人都吓得呆若木鸡。阿里戈继续无情地又刺又割,而那个垂死的女人平静地躺着。未受惊吓。接着,他放下刀,使劲将手伸入切开的口子。在大约几秒钟内,他用力拉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大瘤。他又回到厨房,把这个赘生物扔进了洗涤槽,然后瘫倒在椅子上。

病人的一位亲戚终于从惊呆中清醒过来,跑去找医生了。其他人的眼光转向阿里戈。他双手捧着头呜咽着。他妻子跪在他的身旁,眼含着泪水。他像是在另外一个世界。后来,他妻子领他出了房间。

医生随即就来了。病人知觉清醒,也不感到疼痛。再后,医生又检查了那只肿瘤。它确实是子宫癌。

病人完全恢复了健康。继比当古病例之后,这条新闻又震撼了这座小镇。人们开始在阿

里戈的房子外面排队,恳求他治病。阿里戈曾企图拒绝,但弗里茨医生不让他安宁。他

一天至少要看300个病人,其中许多人来自别的国家。

详尽的研究

1968年8月,普哈里奇同一位助手到达孔戈尼亚斯对阿里戈的医术做初步研究。他们发现:随意找来进行典型调查的1000名病人中,有545名带了病历卡;而阿里戈对其中518个病例的口头诊断与病历卡相同,两者的一致程度达到95%。

一天晚上在阿里戈家里进餐的时候,普哈里奇问他怎么会采用现代医学术语说出他的诊断的。

阿里戈笑着答道:那很容易,我只聆听弗里茨医生对我讲话的声音,然后重复它就是了。我的左耳常常听到这种声音的。

普哈里奇医生返回纽约,召集了一个由4名医师组成的考察队。参加这次考察的还有:一位葡萄牙语教授、一位有经验的电影摄影师、一位医学统计学家和一位声学设备工程师。他们携带的设备包括一架脑电图仪、一架心电图仪、一架X光机、一套验血设备、一台显微镜、几只照相机、几架录音机和录像机。

阿里戈事先不了解病情就可做出正确诊断的这种本领再次得到证实。一个瘫痪病人坐在手推车上来看病,阿里戈详尽地指出此人是在15岁时一次潜水中折断了颈椎骨而引起瘫痪的。这点被证实了。一个妇女走上前来,阿里戈瞧了一眼,向美国人说,他们将会发现她的血压是230/140。结果血压计量出的正是这些数字。

罗斯福医院的前精神科主任罗伯特莱特劳医生也曾拍摄下阿里戈做手术的经过,他返回纽约后,把彩色影片放映了几遍。莱特劳做了几次有趣的观察。他注意到:阿里戈在施行手术时脸部表情完全不同于正常的神态;阿里戈手指的动作惊人的敏捷和正确,就是他的头和眼转向别处时也是如此;他开刀的切口边缘好像会自己粘合;阿里戈施行的许多普通外科手术,其熟练程度甚至超出受过相当高级训练的外科医生。

1971年1月11日,阿里戈搭车外出的途中与他车相撞,当即身亡。一根铁棒刺入了他的宽阔的胸膛。尸体解剖发现,在车祸之前,阿里戈就已死于冠状动脉血栓塞了。噩耗传来,孔戈尼亚斯陷入一片悲哀之中。镇长宣布为阿里戈致哀两天。成千群众从四面八方涌来向他的遗体告别。成千上万的人参加了送葬的队伍。有人估计为1.5万人,也有人估计达2万人。阿里戈的遗体高高地埋葬在一座小山之巅。

(本刊据《科普文摘》摘编)

神医其人

1963年8月23日清晨。一辆小轿车缓缓开进巴西南部偏远的孔里戈亚斯镇。车里坐着四个美国人:商人亨利贝尔克;著名医生亨利普哈里奇;两名精通葡萄牙语和德语的翻译。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到这里寻找阿里戈。据报道:他只是一个读过初级小学的农民,却在贫瘠的乡村进行了几百次手术,治愈了种种疾病,甚至连癌症也攻克了。

能医治一般疾病就不寻常了,还奢谈能医当今世界谈虎色变的癌症?他们不相信,一定要亲自证实。汽车驶完一条卵石铺就的小道,在那儿找到了阿里戈的诊所,它原是一间破旧不堪的教堂。门前早已有200多名从巴西各地和其它国家慕名而来的病者。 在屋内,他们看见一位胸膛宽阔年纪约40多岁的人,他身穿黑色运动衫,蓝色便裤,鞋上沾着污泥。蓄着浓黑的小胡子,古铜色的脸上长着两只锐利的眼睛。他就是阿里戈。

病人鱼贯进入了一间很大的,像谷仓般的房间。阿里戈走进另一间长方形的小屋,不一会又出来了,看上去像换了个人,他昂着头,目中无人似的,说话声音变得尖锐,葡萄牙语中带着浓重的德国口音,并夹带着少量浅显的德语单词。他用傲慢的语气对普哈里奇他们说:来,请进治疗室,这儿没有什么可保密的。你们来观看,我感到不胜荣幸。突然,阿里戈到病人的队伍里头拉出一个老人,粗鲁地命令他背靠墙壁站着。继后一声不响,捡起一把4英寸的水果刀,刺人老人的左眼,从眼皮底下深深伸人眼窝。

普啥里奇一下子给吓呆了。当阿里戈用手里的刀在老人眼球和内眼睑之间猛刮时,普哈里奇更是瞠目结舌。

接着,老人的眼珠被撬出眼窝。啊!普哈里奇这位有15年主刀经历的老手,竟然惊吓到几乎休克的地步。从没见过这种惊险场面的贝尔克顿时瘫倒在地。当普哈里奇清醒过来时,老人的手术已经结束。阿里戈从老人的眼睛中抽出小刀,满意地瞧着刀尖上的脓斑,然后用衬衫把它擦掉,并对老人说:你会好的。

普哈里奇连忙拉住这个老人,把他的眼睛迅速地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红肿,也没有炎症现象。不到一分钟,第二个病人已结束治疗。阿里戈仍轻描淡写地看看手里的刀尖,然后用衬衫把刀尖上的脓斑擦去。

阿里戈对多数的病人连看都不看。就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草率地涂出一张处方。一成不变地不时叫病人背靠墙壁站着,拿小刀在衬衣上揩揩,用它刺进一个肿瘤或肿囊,一只眼睛或一只耳朵,清除其中的病毒。没有麻醉。不用催眠,无防腐防菌措施。

两天来,普哈里奇尽管睁大眼睛观察阿里戈治疗的过程,只觉得阿里戈在做魔术表演。他脑子很乱,苦苦思索仍不得要领。不是吗?再说在这没有病床,没有手术器械的空荡荡的屋子里,凭一把不消毒的刀子在病人身上刺进抽出,手术前不麻醉,手术后不上药,不缝合,任谁都无法理解。这要在美国那样医疗先进的国家,麻醉、消毒程序少不了不说,做手术时精心谨慎,手术后免不了一段时间的护理。他想把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告诉遥远的美国同行,要他们相信这并非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事,但怎么说呢,拿什么证明呢?他想去想来,从圣保罗请来一位名叫豪尔赫的新闻记者,让他暗中用电视摄影机详细拍摄阿里戈治病的全部过程,看是否有骗人的花招。

还有。要测定阿里戈的才能,需要配备一个现代化装备的医疗小组才行,可资金哪里来?无意间,他抓搔自己的手臂,正好碰到右肘内侧的良性肿瘤。

我可以用这个办法向同行们证实我并非处于幻觉之中。他决心以身测试,请阿里戈给他动手术。

鬼魂附身

第二天早餐时,普哈里奇向贝克克和两名译员讲了自己的决定。他们都很担心。但是普哈里奇决心已定。于是他动身去阿里戈诊所。他暗中安好了摄影机。普哈里奇问阿里戈愿不愿意为他做手术。阿里戈笑了:当然愿意。接着,他出人意料地问大家:这儿有谁带有好的巴西折刀?我要在这位美国人身上用一用。很快,6把刀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普哈里奇一下愣住了,但又无法反悔。阿里戈在半打小刀中选出一把。幽默而轻松地说:这位美国科学家是好样的。我马上就要向这位唯物论者表演一下某种精神会产生的东西。医生,请卷起袖子吧。

普哈里奇转身瞧瞧里西尼,里西尼暗示普哈里奇:他已准备好了摄影机,然后,他横下心,眼睁睁地看着阿里戈怎样开刀。阿里戈不让看,下命令叫他往别处看,普哈里奇服从了。不到l0秒钟,他就感到手里被塞进一块粘乎乎的东西,原来是块血淋淋的脂肪瘤。再看看手臂,只见留下半英寸长的一条口子,里面渗出少量的血水。鼓起的肿瘤已经不见了。普哈里奇不敢相信发生的事。他并没感到臂膀疼痛,只有点异样感觉。

听别人讲,阿里戈就用那把小刀划破他皮肤,再用手使劲把脂肪瘤挖出来。对小刀和病人的皮肤,阿里戈都未进行消毒。普哈里奇暗自决定,如果伤口不感染,他就不使用防腐剂,也不用抗菌药。那天下午,他不停地检查自己的手臂,看看有没有表示破伤风的红色线条出现。一点也没有。尽管没做伤口的缝合手术,他总不能把伤口掰开。

还不放心,普哈里奇回到圣保罗后,立即找来里西尼,让他一遍又一遍地放映手术的影片。从影片中看到,开刀手术只用了5秒钟。阿里戈的动作太快,几乎难以辨别他是怎样切除肿瘤的。假如不是那个瓶内的脂肪瘤作证明,普哈里奇准会怀疑这是阿里戈的变戏法呢。接着,他们又看了阿里戈为其他病人治病的影片记录:几秒钟内从一个完全清醒的,毫不畏惧的病人眼中切除白内障;残忍地从病人背上挖去一大个肿瘤,却几乎不出血。

尽管有影片做证,尽管有两个美国人亲眼观看的成百起病例,尽管普哈里奇可以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现身说法,但要使人们对研究阿里戈工作的支持,困难还不少。

他的医术对人们来说是不可信的,何况阿里戈对自己本领的解释是啼笑皆非的。阿里戈宣称,有几个医生的鬼魂附在他身上,尤其是一位1918年去世的叫做阿多尔福弗里茨的医生。阿里戈说,正是这位医生做了大多数的手术,正是他口授了那些。

1950年,巴西参议员卢西奥比当古为竞选拉选票来到孔戈里亚斯镇,他对自己的政治主张满怀信心,但他患肺癌,医生建议他马上到美国动手术。比当古为难极了,要参加竞选就要耽误医病,要医病又不能参加竞选。正在比当古去留两难的时候,他结识了阿里戈。因为,阿里戈是一位献身于矿工事业的工会会员,他参加了铁矿工人正在进行的反对贫困和悲惨劳动条件的严峻头争,32岁的阿里戈给比当古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有天晚上,他带阿里戈参加矿工会议,因为会议延误,结束得很晚,他留阿里戈在旅馆过夜。

半夜,正当比当古昏昏欲睡之际,房门被打开了,随之灯光一亮,进来了阿里戈。他的目光迟钝。手里拿着一把剃刀。走到床边,参议员并不感到害怕,他记得阿里戈用一种杂着德国腔的声音对他说情况紧迫,非得动手术不可,那个垂死的女人平静地躺着,任其所为。接着,他放下菜刀,将手伸进女人的阴部,使劲地从死者子宫内拉出一个血淋淋的大瘤子,然后他返回厨房,把这个腥臭的赘物丢进洗涤槽,之后,他疲惫不堪倒在椅子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哎

目睹现场的人都呆若木鸡。有位病人的亲戚从惊骇中清醒过来,跑去找医生了。其他人都把眼光射向阿里戈,这时他双手抱头,嚎啕大哭。他像处于另一个世界。他的妻子跪在他的身边,流着泪,痛心地抱着他,安慰着他。

医生来了,这时病人清醒了,一点都感不到疼痛。医生检查,挖出来的赘物,的确是子宫瘤。

当病人奇迹般病愈出现在孔戈里亚斯小镇时,小镇沸腾了。它是继比当古病例之后的第二条震撼人心的爆炸性新闻。此后。成百的病人从世界各地涌向阿里戈诊所,几乎把诊所都挤倒了。阿里戈曾婉言拒绝,但弗里茨医生不让他安宁,不让他有一刻喘息机会。他只好无休无止地工作。他记不得时间是怎样过去的。究竟做了些什么。他只觉得幻觉和头痛停止了;一个个病人前来报告痊愈的消息。

他的房子太小了,容纳不了那么多希望得到医治的病人,阿里戈把诊所搬到街道对面的一所空教堂。他的病人中有穷人和文肓,也有富人和文化人。他每天要为300个病人看病,许多人来自其它国家。许多人都被治愈了不治之症,但阿里戈从不收病人的钱,甚至连极小的礼品都不要。

阿里戈确实平凡,但在平凡中具有高尚和伟大!

不信也得信

越来越多的医生对阿里戈刮目相看了。许多病入膏盲的病人被送到阿里戈面前。病者的亲属明明知道这是无望的,但还是那样做了。

梅迪罗斯就是一个例子。梅迪罗斯医生是X光专家,他的一个女朋友身患肠癌,在圣保罗医院被医生在她的腹壁上装上人工肛门,带上特别的人肛袋。以后她又进了圣保罗癌症中心医院,医生打开她的腹腔,发现癌细胞已转移到整个腹腔。医生亮了黄牌:病人的生命至多不超过两个月。

梅迪罗斯是个唯灵论者,曾听过阿里戈的事迹,他陪着女朋友找到阿里戈。阿里戈对这位妇女检查了一下,很快涂写了一张处方。只甩一句:服下这药,会好的。随后就走了。

病人服下阿里戈的药,一周之后,病情大有起色,可以自由地走动了。六个星期之后,她的体重由形消骨瘦时的70磅恢复到正常时的130磅。

当她服下第三付药后,到阿里戈那里复查,阿里戈指令她去解除那只讨厌的袋子。

解除她禁制的医生是圣保罗医院的外科医生,他在病人腹腔内寻找癌细胞的痕迹,却一点也找不到。他把肠子重新接上,使病人恢复了正常功能。十一个月后,病人全好了。

由于梅迪罗斯医生从始至终经历了这个病例的全过程,熟悉每个细节,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公布了这个事实。

普哈里奇医生和由他组成的美国科学家小组,制定了详尽的科学研究计划,他们集中精力对阿里戈诊断疾病的能力探索研究。 计划很简单,又容易做到。 让每个病人走到阿里戈跟前,由他先做诊断,然后普哈里奇和他的助手查看病人所持的病历卡,两相比较,结果发现:在1000名病人中,有病历卡的545人,阿里戈对其中518人做了口头诊断,正确性与病历卡不相上下。两者的一致程度达到95%。

一天晚上在阿里戈家共进晚餐时,普哈里奇把一个久存心里而又无法理解的问题提出来让阿里戈解答。普哈里奇问:病人经过您诊断后,您怎么能够用现代医学术语说出病情的?阿里戈笑笑说:那很容易,我只聆听弗里茨医生对我讲话的声音,然后重复它就是了。

真是太玄了,普哈里奇的疑团仍旧无法解开。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普哈里奇返回纽约,由他组建起一个七人的研究组,其中有麻醉医生、精神病专家、外科医生、葡萄牙语教授、声学设备工程师、电影摄影师。他们携带的设备包括脑电图仪、心电图仪、x光机、验血设备、照相机、录像机和录音机,再次光临孔戈里亚斯。

这次集中解决科学上证实得了的方面:一是阿里戈的诊断能力;二是他用非常规的药理学对疾病的治疗;三是他不用麻药、消毒剂和缝合就施行外科手术的本领。

由于阿里戈的全面配合,研究很顺利。

病人在手术前、中间和之后都经过仪器仔细检查。把心跳、血压、呼吸次数和对手术的精神反应都用图表示出来。他们还对休克和丧失记忆的病人仔细观察,提防阿里戈暗中施催眠术。

阿里戈事先不了解病情就能作出正确诊断的本领再次得到证实。一个坐着手推车来看病的瘫痪者,阿里戈指出此人的病因是在15岁时一次游泳中折断了颈椎骨引起的。一个妇女走上前来,阿里戈说此人的血压是l40-230。血压表量出的数字正好与阿里戈说的一样。

眼病是常见病之一。阿里戈的诊断正确性非常高。他可以说出病人患视网膜胚脱细菌瘤或色素性视网膜炎。阿里戈成了民间英雄,他的消息越传越神。记者和摄影记者潮水般涌到小镇,科学研究不幸给搅乱了,研究计划搁浅了。普哈里奇认识到,唯一可做的是,对到手的资料进行透彻的分析,并协助一组巴西医生去进行悄悄的调查。

1965年5月28日,美国人前往圣保罗与同行们交流了意见和情报。同行们反复看了记录阿里戈做手术的影片。他们注意到:阿里戈做手术时的脸部表情与平时不尽一样,判若两人;阿里戈手指的动作惊人地敏捷和正确;他开刀的刀口边缘好像会自己粘合;阿里戈施行手术时的高超技术比受过高级训练的外科医生还要高明。

至此,为时五年研究民间医生阿里戈的工作已基本结束。虽然它仍旧是神秘的,但阿里戈的杰出才能确实造福于人民,这是不可抹煞的事实。

他的事业取得了哲学上或唯灵论者的支持。他的名气与日俱增,越来越多的名流大亨纷至沓来。

阿里戈和他的妻子阿莱特为庆祝他俩结婚25周年做了一次弥撒。弥撒仪式后,孔戈里亚斯镇为他们举行了一次聚会。里约热内卢、圣保罗和贝洛奥里斯特的许多达官贵人都来祝贺。阿里戈看到这个盛大的场面,激动得掉了眼泪。

他出现在哪里,人们就拥上前去跟他握手。1971年1月11日,阿里戈搭车外出的途中与他车相撞,当即死亡。一根铁棒无情地插入了他的胸膛。尸解后发现,在车祸发生之前,阿里戈就已死于冠状动脉栓塞了。

噩耗传来,孔戈里亚斯陷入一片哀声之中。镇长宣布:为阿里戈致哀两天。成千上万的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向他的遗体告别。数万人参加了他的送葬队伍。

阿里戈这个为巴西人民医疗事业的民间英雄,被高高地安葬在孔戈里亚斯镇一座小山顶上。

更新于:18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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